第二十九章 二女争宠-《天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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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奴亚亚也是不怒反笑了起来道:

    “那总比有的人连自己的圣虫都保不住的强!”

    察夏嗤的一声轻笑道:

    “妹妹总是喜欢拿这些东西来威胁人。不就是圣虫嘛,好像人家会怕一样?”

    火奴亚亚深呼吸了一下,恍然道:

    “原来你先预备了护身粉,将气味盖住,所以就以为我的圣虫对你没威胁了?”

    这时候,察夏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一翻,已是出现了一把十分锋锐的银色小刀。紧紧的贴在了林封谨的脖子上,冷笑道:

    “你我都是知根知底的,其余的多余的什么话就不用多说了,这个人虽然对我来说有用处,对你来说用处却是更大吧?信不信今天我就杀了他,大家一拍两散?”

    察夏的威胁显然直接命中了火奴亚亚的要害。是的,林封谨对她来说,就代表再次晋升的希望,若是错过了这个希望,搞不好就得等候整整三十年!这三十年应该如何才熬得过去啊?

    因此。一时间火奴亚亚虽然占据上风,却有一种恍然之间投鼠忌器的尴尬。

    不过。很快她就觉自己白操心了。

    因为林封谨很不喜欢别人把刀子别在自己的脖子上,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而天圣女察夏还真以为他中了自己的秘药,手无缚鸡之力,因此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对面的火奴亚亚身上.......

    局面的逆转相当快迅捷,林封谨猛然将头一仰,坚硬的后脑勺就撞在了天圣女察夏的鼻子上,顿时这女人惨叫一声,鼻血长流,眼前看出去可以说都是一片模糊。

    这时候,林封谨因为后仰的缘故,所以咽喉自然就与锋利的刀刃离开了一段距离,他的右手往上一翻一撩,便隔在了天圣女察夏的手腕上,她此时刚刚才回过神来想要拖动刀刃,却是已经是被林封谨强势的封住了下一步的意图,持刀那只手顿时难以寸进。

    而林封谨这一系列的动作不仅仅是要化解自己的窘境,更是蕴藏了十分犀利的反守为攻的进招,他右手隔住了对方的持刀那只手以后,已经算是让自己要害被制的尴尬被化解。接下来便是左手屈起,横肘撞出,同时右脚后撤一步,从对方的双腿之间伸过去,然后脚掌斜别而出,锁住对方的右脚避免其退步。

    但是天圣女察夏也是身手十分了得,面对林封谨的左肘横扫,居然整个人似柔若无骨的朝后方倒了下来,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拦腰对折了一般,更夸张的是,她双手撑住地面后,更是双脚连续踹出,一双纤纤小脚的绣花鞋上,居然有寒光闪耀的刀片!

    与地圣女火奴亚亚自身毫无战力相比,天圣女则是显示出来了十分利落的身手,不过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倘若她也是学火奴亚亚毫不分心的专注于炼虫秘术,那么她的护体圣虫也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以至于被抓了。

    林封谨一击失手,也不追击,就这么穿了条裤衩轻描淡写的跃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站在了哪里。只是这笑容落在了天圣女察夏的眼里,未免就是恨得牙痒痒的:

    “你,你竟然没有被迷惑到?”

    林封谨哈哈大笑道:

    “对我使用相同的招数是没有用的,一个人在一个地方跌倒了,那是意外,若是还继续在那处跌倒,那就只能用愚蠢来形容了。我看起来很像是蠢材吗?唔,你们三圣女当中,天圣女曲径通幽,估计与书上记载的名器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地圣女却是擅长弄萧吹笛,妙处无穷,由此推论,难道人圣女则是别具一格,擅唱那隔岸后庭花吗?”

    听到林封谨的说法,天圣女察夏和地圣女火奴亚亚顿时都是满脸飞红。那眼神看起来都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而这个时候。忽然这窗户“哗啦”的一声被什么东西砸了开来,落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是不动,仔细一看,却是那个之前与天圣女察夏一唱一和的毛二。

    不过此时这毛二已经是魔化了,浑身上下都有一层昆虫也似的黑硬甲壳,右手也变异成了十分恶毒凌厉的钳子,上面还有剧毒,不过他此时的模样却是凄惨得很。浑身上下的甲壳尽碎,右手的甲壳钳子也是断折,脑袋更是被打了个破洞,汩汩的往外冒着血,生死不知。

    不仅如此,还有两颗血色头颅被抛了进来,看起来居然似马非马。似人非人,鲜血模糊当中还要露出森森白骨,好不瘆人。

    紧接着两条人影就从窗外跃了进来,一条人影十分粗肥笨重,正是野猪,另外一条人影则是显得十分的矫健。动作却是有些生硬机械,正是贪狼。

    贪狼先用没有带着任何感情的声音道:

    “主人,有魔门余孽将魔种寄生在我们的马匹体内,已经被我斩杀了。一共是两头魔种,头颅在此。”

    野猪则是活动了一下筋骨。呵呵的笑道:

    “这家伙的力量还不错,居然能在我的手下走几招。让我活动了活动筋骨。”

    天圣女察夏和地圣女火奴亚亚两人同时瞳孔微缩,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虽然被杀的魔种和面前的这拜魔教徒都是天圣女察夏的手下,但火奴亚亚也是对其了如指掌,因此并不难推断出林封谨身边的这对组合的实际战力,其实应该是远在她们评估之上。

    而林封谨与这两名手下联手,对他用强的可能性则是几乎可以小到忽略不计了。

    一觉这一点,天圣女察夏二话不说,果断就施展了遁术离去了,她离开的方法格外奇特,身影渐渐若水波一般荡漾模糊,林封谨觉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顺手就抄起了一根凳子砸了过去,没想到仿佛是若穿透了水波幻影那样,完全都毫无凭依的感觉,紧接着,那身影彻底消失,最后留下了一片绿叶,端的是神出鬼没。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林封谨此时却是转头过来,看着火奴亚亚道:

    “你怎的不走?”

    火奴亚亚巧笑嫣然的道:

    “奴家今日在灞桥舟上苦候郎君不至,却知道郎君乃是信人,当不会耍弄妾身,所以便醒悟到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于是追踪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是姐姐也瞧上了郎君呢。今日奴家要与郎君谈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说,为什么要走?”

    林封谨笑了笑道:

    “知道你在刑部的赏格是多少吗?就不怕我拿你去见官?”

    火奴亚亚眉头一皱,泫然若泣的道:

    “虽然只有一夕之欢,但奴家也是刻骨铭心呢,若是遇上了负心的人儿,也只有认了这苦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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