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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让你练琴，”肖言若看出她在犹豫：“我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水平。”

    宁朵朵脑袋一伸，咽了咽口水，给点面子啊言哥，这么多人在呢，何必呢，我宁朵朵好歹也是小天后。

    “快！”

    “喔！”莫名，宁朵朵特别听话，边上豆豆几人都举起双拳给她鼓劲儿。

    “言，肖老师，我弹什么呢？”她坐在琴前，做了个深呼吸。

    “随便，弹你拿手的。”肖言若面色平静。

    既然答应了黄慧茹，那本职工作得做好，特别练琴，不是一朝一夕，真得花时间去弹去练。

    “哦。”宁朵朵委委屈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那我弹《青青草》吧。”

    噗呲，化妆师美佳笑了。

    宁朵朵转头，愤怒地吼道：“不准笑。”

    “别管他们，来吧。”

    宁朵朵如临大敌，似乎眼前的黑白琴键是毒水猛兽，小脸一板，伸出双手。

    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肖言若嘴角抽搐。

    《青青草》有点像是地球的《铃儿响叮当》，可只看宁朵朵的表情，仿佛是世界名曲。

    更搞得的是，小阿朵弹完，那几位居然在鼓掌。

    果然，黄慧茹撒谎了，这就和豆豆说的差不多，不可能有e，f-很客观。

    “老师，我弹得怎么样？”宁朵朵擦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你猜。”肖言若不知道该说什么，任务艰巨啊。

    “不错？”宁朵朵尝试地问道。

    “你再猜。”

    宁朵朵撅起嘴：“不能怪我啊，钢琴真的好难，我能记住哪个音在哪个键已经很不错了。”

    “对啊，朵朵其实很努力的，只是真没时间练习，以前的那些老师也不负责。”豆豆帮着说话，完全忘了是自己出卖了老板。

    “行了，我心里大概有数了。”肖言若点点头。

    宁朵朵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今天不上课了吧？”

    “对，不上课，我回头要...”

    “耶。”宁朵朵根本顾不上听后边的话，在客厅里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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