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雲,我不想你以身犯险。” 师弟已死,若是阿雲再有个三长两短,她会活不下去。 “本王自有对策。”解开牛皮纸上的绳子时,皇甫啸雲无意中发现纸上画有东西,“韵韵,你看。” 幸韵星抬头看来,这一次的牛皮纸与以往有所不同,不仅多包了两层,牛皮纸的内侧还画有图案,像是地图。 幸韵星摊平牛皮纸,一眼就认出了地图上的位置,那是她与师弟初次相见的河边。 原来,公子衍把他所有的财富全都埋在了河边的一座坟墓里,墓碑上刻着公子衍爱妻之墓。 眼泪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牛皮纸上,幸韵星悲痛万分的将牛皮纸攥在手里呜咽道:“他怎么这么傻?” 皇甫啸雲的心猛然被刺痛,看着阿韵为公子衍痛哭流涕的样子,在他心中泛起的酸涩犹如一把利剑,捅在了他心口上。 原来,阿韵竟是这般的在乎公子衍。 “韵韵,若是本王死了,你也会为本王如此伤心吗?”嘴角勉强扯起一丝苦笑,他声音低落的问道。 幸韵星猛得抬头看向阿雲,深入骨髓的恐惧令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含泪摇头,她扔掉手中的地图,抓住阿雲的胳膊只是“呜呜呜”的直摇头。 此时的幸韵星跪在床边上,而皇甫啸雲就站在她面前,突然,幸韵星松了手,皇甫啸雲眼睁睁的看着阿韵在呕出一口鲜血后,昏倒在了床上。 “薛神医-”屋里,皇甫啸雲咆哮道,他双目赤红的抱起昏倒的阿韵,“薛神医—” 毫无疑问,幸韵星这胎的孩儿没有保住,她不仅流产了,还因急火攻心伤了肝脏。 “薛神医,韵韵如何?” 皇甫啸雲守在床边两天两夜,依然不见阿韵醒来。 “师父,师弟……”睁开眼,幸韵星泪眼楚楚的望着师父泣不成声道,“师弟他……” “丫头,你先听师父说。”尽管心中悲痛万分,薛神医依然故作从容的安慰丫头道,“人死不能复生,当下要紧的是保住肚子里的孩儿,丫头,你险些滑胎,若是再出血,为师也无能为力了。” “前几日我才送师弟出城,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被子下的一双手愤握成拳,幸韵星痛哭流涕的呜咽道,“师父,是谁干的……” 眼泪止不住的划过脸颊落在被褥上,幸韵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任由泪水流淌,浸湿了两颊旁的黑发。 “韵韵……”急切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接到消息后,皇甫啸雲快马加鞭的回了王府,跳下马后,更是从王府门口一路跑来东院。 “韵韵,本王回来了。” 进屋后,他便放慢脚速,快走来了床边。 薛神医站在床边,朝皇甫啸雲使了眼色,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