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事,帮我把那个鼻烟壶拿下来。” 花姐白皙的手指着最上面的鼻烟壶,虽然她以前在四合院每天干家务,但保养的很好,手指看起来和手模那种似的,很好看。 “哪个?”魏凛东张西望。 “你是猪吗,都给你指了最上面的鼻烟壶。” “哪个鼻烟壶,我怎么没看到。” “就那个。” 花姐很着急。 不大的高凳,刚好容纳两双脚。 花姐努力的踮起脚,给魏凛指。身子也贴紧了魏凛,隔着睡衣的氖纸挤压在魏凛身上,软绵绵的。 “到底是哪个哦。” “就…”花姐低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脸色一变,“你故意的。” “嗐,看到了,看到了,是这个吧。” 把鼻烟壶拿下来递给花姐。 “对,就这个。” 说着就要下去,魏凛还是没让她下去,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搂着花姐的蜂腰。 魏凛觉得最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到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搂着花姐细腰,还搂紧贴着。 借着月光看着花姐慵懒的容颜。 人间富贵花,当仁不让。 “花姐,我本来是回卢浮宫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开到你这儿来了,能收留我一晚吗?” 花姐瞄了一眼自己的卧室。 “我家现在客房空着没搭理,只有我的卧室有床。” 花姐现在是单身一个人,而且住在这里,本来就想过清雅的日子,所以没准备客房,再说了老爷子也不来,她就懒得置办,免得置办了,魏凛天天留宿。 高凳上,魏凛就这样搂着花姐的蜂腰,花姐也没挣扎,目光从卧室回到魏凛脸上。 她这几天拉黑了魏凛,但却闷闷不乐,倒不是因为拉黑魏凛儿闷闷不乐,而是因为自己静下来一个人,就会回想这二十年的不值,女人嘛,总是会胡思乱想。 也只有魏凛这个捣蛋鬼来了,花姐忘掉烦恼,绽放出笑容。 失去了家庭,但有一个懂自己,信自己,关系自己的男人也就够了。 她当然自然魏凛是孝心一片。 “睡地上,可以吗?” 花姐答应了。 声音带着商量,显然没了以前那种:我宁慧茹说什么就是什么,毋庸置疑的口气了。 终究是受过伤的女人,褪去了所有光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 蒋家给的,换给你们便是,我不稀罕! 很有个性的一个女人。 “当然可以。” 魏凛好像被一种魔力吸引,偏头凑了花姐的红唇。 花姐纹丝不动的看着魏凛,红唇微张,待魏凛要失控的边缘,花姐慢悠悠的开口,“梦婕刚才给我开视频……” “卧槽!” 魏凛陡然清醒。 仿佛抱着一个烫手山芋,条件反射的把花姐从高凳上推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 花姐疼痛的倒在地上,扶着腰指着可恶的魏凛。 “你推我?” “抱歉抱歉,我吓到了,花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魏凛赶忙从高凳上跳下来,要扶花姐起来。 “别动,疼,腰疼,嘶~你不知道我练瑜伽拉伤了腰,你还从那么高推我下来,疼死了我。” “魏凛你太狠了,你和蒋剑一样的狠心。” “他把我赶出家,你把我推下高凳。” 魏凛蹲在花姐面前,很尴尬很愧疚,一个劲的道歉。 花姐看他态度诚恳,会心一笑。 “好啦~不怪你了。” “谢谢。” “……还愣着干嘛,抱我回屋啊,服了你了,真有时候觉得你脑子特别短路。” “哦。” 魏凛抱起花姐。 “瘦了?” “感觉到了?” “嗯。那晚抱你回屋,和现在比,明显轻了点,开心点,多吃点,别拿自己身体受罪。” “唉,吃不下。” “那是不是我来了,你就吃得下了?” “能多吃点。” “那我明天开始,天天来。” “不要。” 这声不要,魏凛骨头都酥了。 “咳咳,那个你先躺下吧。” 魏凛把花姐放在床上,又和往常一样自觉的,隔着丝滑的睡衣,给她按摩一会儿受伤的腰。 “花姐,你拿鼻烟壶干嘛,我不抽烟。” “停。” 花姐叫停,趴久了不舒服,于是翻了个身躺着,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凛。 花姐现在在魏凛面前,真的是没有什么避讳了。 毕竟纯洁不纯洁,反正自己心里清楚,做再多只会被蒋剑说成荡妇。 总之,那个莫须有的帽子扣下,很伤花姐的心。 幸好花姐没有黑化,你蒋剑说我是荡妇,我就荡给你看,到处找男人绿你。 花姐洁身自好的。 此时她就这样躺着,月光从婆娑的竹林照下,透过木窗,撒在她白皙的身上,就一条吊带睡衣的蕾丝边盖在大腿。 魏凛的眼睛犹如一台扫描仪,从下往上扫描。 满分。 苦笑。 “花姐,要不你坐起来聊吧,你这样我很慌的。” “腰都被你摔断了,我怎么坐起来?” 花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明天我要老家灵州一趟,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宁家都会在祠堂办席,所以带点礼物回去给叔公伯伯们,你要去吗?” “灵州?” 魏凛想了想。 “灵州好玩吗?” “山清水秀,美女也很多,我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姑娘。” “得了吧,你知道我钟情你女儿,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的。嗯…行吧,就陪你去一趟,玩玩。” “真懂事。” 花姐伸手摸摸魏凛的脸,“被子给我盖上,我要睡觉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