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总而言之,1791年最后几个月,安宁都已经快打消了去意大利的念头,准备专心在自己的老巢推动技术革新了。 但是这个时候,情况又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第一个变化来自吉伦特派。 迪穆里埃击退了布耶将军的王党军后,吉伦特派开始认为,经过了大革命的法国,已经拥有了无敌的军队,公民组成的法军是战无不胜的。 他们甚至开始宣传,说弗罗斯特能击败三倍于己的法拉耶特的军队,是因为拉法耶特手下的军队不够革命。 总而言之,弗罗斯特能赢,不是因为自己军事才能出众,而是因为革命的法军无敌。 在这样的认知下,吉伦特派的首脑之一,布里索开始鼓吹战争。 他在议会上大声疾呼:“谁说利奥波德的皇位不能被推翻?谁说法国军队的勇武会有止境?谁能保证法国人会被边境束缚? “如果诸王要发动一场针对法国人民的战争,那法国人民就还给他们一场针对诸王的战争! “行将喷发的火山无处不在,只需要星星之火就能点燃!担忧后果是不爱国的表现,战争只对国王构成威胁! “我们要打到维也纳去,迫使他交出叛国贼路易十六和他的奥地利娘们!把他们抓回来,接受人民的审判! “我们的回答是,战争!” 巴黎的吉伦特派,全部陷入了狂热,整个巴黎只有少数安宁的朋友保持着理智。 罗伯斯庇尔旗帜鲜明的反对战争,但是现在整个雅各宾俱乐部只有马拉等少数几个人在议会里,根本无法阻挡蔓延的战争狂热。 第二个变化则是,进入1792年没多久,一直保持着克制的利奥波德二世,驾崩了。 /93/93814/2859745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