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个时候的巴黎,一片鸡飞狗跳。 有钱的商人正在拖家带口的想要带着自己的财产离开巴黎,而巴黎市民认为他们这是投降,是出卖了巴黎,所以自发的组织起来围堵他们。 自从大革命开始,巴黎的群众就已经武装起来,几乎每家每户、每个长裤佬都藏了不止一把武器。 于是全城从早到晚枪声不断,每天都有想跑的富人被挂上巴黎的电灯柱。 每个人都在为法军的巨大失败找原因:为什么意大利的弗罗斯特战无不胜,莱茵河的迪穆里埃就输得这么惨呢? 肯定有什么原因! 于是一个顺理成章的推论就出现了:同样是法军,在意大利能以少胜多,连战连捷,在莱茵河却打了败仗,肯定是因为有叛徒不想法军赢! 再加上不知道哪儿传出的奥地利人攻进巴黎之后要屠城的消息,在恐惧的逼迫下,巴黎人开始发疯似的清除他们认为的叛徒。 和外国有通信往来的旧贵族首当其冲,然后就是有钱的商人和银行家。 反正总要有人为法军的失败负责。 这些又加速了旧贵族和大商人的出逃,许多人不惜动用密道,秘密的逃出巴黎城。 而对巴黎民众来说,这成了这些人是叛徒的最有利印证:不是叛徒你逃什么呢? 于是偌大的巴黎城,日日沉浸在血腥与恐怖之中。 而议会在这种时候,非但没有制止恐怖稳定局面,反而站出来推动整个局面。 丹东在12月20号在议会发表演说:“这个巴黎,一直潜伏着敌人!那些旧贵族,从一开始就只是假意站在人民这一边而已! “他们总代表,法国国王,已经跑到了奥地利去!谁能保证现在这个国王陛下,没有跑到奥地利去的心思呢?” 安东话音刚落,下面的菲利普·平等先生就站起来大声反对:“不!我的儿子不是人民的敌人!我也不是!我一直站在人民这一边!你看,我连名字都改成了菲利普·平等! “没有人比我更加支持三色旗,没有人比我更加革命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