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们两个,给我到办公室来!”李东扬指着他们,脸部肌肉抖动,在暴怒的边缘努力绷着。 陆竽脸都白了,一时之间忘了所有的反应。 从小到大她都怕死了老师,更遑论怒意满满的老师。李东扬那个眼神,简直能吓掉半条命。 课桌下,江淮宁的手轻轻拉了下她的袖子,她木讷地抬眸看着他的脸。他没有说话,却在用眼神告诉她:别害怕,一切有我。 李东扬走出去两步,没听见人跟上来,停下脚步转头看见他俩对视的画面,堪比“眉目传情”,脸色铁青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李东扬一顿发飙,杜一刚愣是插不上嘴,眼睁睁看着两个学生被李东扬叫去了单独的办公室。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只得跟过去。 办公室里只有两组办公桌椅,旁边是一个黑色玻璃茶几,隔着半米远,放置了一套深灰色皮沙发。 五月初的天气,傍晚相较白天气温略有下降,室内开着25度的空调,陆竽穿着短袖一进去胳膊上就起了鸡皮疙瘩,后背和掌心却渗出一层黏腻的汗。 李东扬脸色难看,目光直视着垂着脑袋的女生:“是叫陆竽吧?说说,你和江淮宁怎么回事?” 陆竽垂在身侧的手紧贴着裤缝,身体抖了一下,紧张得牙齿发酸。边上的江淮宁在她开口前上前一步,迎上李东扬喷火的眼神:“我们在讨论问题。” “你给我闭嘴,我问你了吗?”李东扬指了指,“站到后面去。” 江淮宁没有忤逆老师,犹豫了两秒,退后一步。 “让你靠墙站。”李东扬补上一句。 江淮宁只好继续往后退,后脚跟挨着墙根站立。一米八五左右的高个子,身体笔直宛若一棵松柏,眼里透着不服气的劲儿,恰如松柏不畏风霜、强劲傲然的特性。 李东扬打量一眼,暂时不想理他,如炬目光盯着陆竽:“你来说。” 说什么? 陆竽脑袋空白一秒,重复江淮宁的话:“我们……就是在讨论问题,没有做别的。” “没做别的?他摸你脑袋那还叫没做别的。”李东扬言语冷厉,“我警告你,给我摆正态度,不要耍小心思,我是在问你俩有没有谈恋爱!” 陆竽心头一沉,直直坠入了谷底。 “我们没有谈恋爱。”江淮宁再次开口,完全忘了李东扬先前让他闭嘴的警告,“您是听谁说了什么才产生这样的误解。我们就是互帮互助的同学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 顿了顿,他似是感到无比冤枉,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不屑解释,却又不得不解释:“您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不过是陆竽同学做错了题,我一时气恼敲了下人家的脑袋,不是什么抚摸。您试想一下,平时给人讲题,对方半天听不明白,是不是想敲敲对方的脑袋,问人家脑子里在想什么。” /102/102113/29765150.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