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竽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动手取下来,装进盒子里,放到抽屉最里侧藏起来。 —— 次日早晨,在家吃完饭去上学,江淮宁观察细致,还没出家门,他就发现了陆竽脖子上没戴任何东西。 从电梯里出去,他没忍住问:“怎么没戴我送你的项链?” 陆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注意到了,怔了下,笑着轻声解释:“感觉在学校里戴首饰不太好。” “我看到学校里有女生戴,老师也没说什么。”说话间,江淮宁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钥匙串上挂了个小小的福袋,上面绣着“平安”二字,以前没见她用过。 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陆竽改口说:“我害怕弄丢了。” 她前言不搭后语,江淮宁越发觉得她是在找借口搪塞他。顾承送的礼物她随身携带,他送的礼物她就束之高阁。 她就那么喜欢顾承吗? 陷入自我怀疑的江淮宁没有理智可言,他似乎忘了,他去年送给陆竽的腕表,她一直好好地戴在手腕上。 但他此刻就是很生气,完全克制不了,面无表情地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并且越走越快,忘了骑车。 陆竽只好跟上去,她能看出他不太高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出小区的时候,正好碰见沈欢他们。 “早啊。”沈欢眉开眼笑,很会带动气氛,“真是难得啊,竟然跟你们一块上学。” 江淮宁没搭理他。 沈欢一脸懵,转头向陆竽打听:“一大清早的,谁招惹他了?” 陆竽眼神无辜,拿手指着自己:“大概、可能、也许是我。” 沈欢乐了:“你怎么惹他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陆竽对江淮宁就像那些追星女孩对待自家偶像一样,崇拜到极点,能惹怒江淮宁,真是稀奇了。 陆竽回答不上来,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江淮宁可能是气她没有戴他送的礼物,可是她给他解释过了啊。一来,虽说学校没有不允许学生佩戴首饰的条例,实际上戴这些饰品的人不多,她不想当个例;二来,她确实害怕弄丢了。 江淮宁说项链很便宜,不贵重,她就是很喜欢,很怕哪里弄坏了。 —— 联考成绩出来了,陆竽考得不太理想。 “不太理想”只是刘海志给的委婉说法,事实上,翻看过往成绩,就会发现这是陆竽近半年考得最差的一次。 不到六百分。 陆竽在老师办公桌上看到成绩单的时候,表情是空白的。 刘海志没说责备的话,只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