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换言之,只要他刘贺有足够的领导能力,朱棣就是一个值得委以重任的手下! “北戎节度使此言差矣!” 秦桧站出来反驳道。 朱棣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并不想搭理他。 “秦桧,你且说说,朱棣之言,错在哪里!” 刘贺不动声色道。 “陛下明鉴,如今国库空虚,大汉无可用之兵,想他朱棣,作为北戎节度使,也只能依长城之坚而防御北元,多番战争,穷兵黩武,反倒是搞的边关百姓民不聊生,敢问北戎节度使,倘若想征伐南匈奴叛乱,当遣何人为将,又从哪里调派足够的兵力,还是说,节度使你能在防御北元的同时,对南匈奴用兵?” “你!”朱棣涨红了脸,却无力反驳秦桧的话。 “陛下,末将无能,以万人之军,抵御北元十倍之敌,已是捉襟见肘,实在无力替陛下分忧!” 朱棣面色难看,语气沉重地回答道。 刘贺内心叹了一口气。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封狼居胥的永乐大帝,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也只能采取防守姿态。 更别说,他的对手,可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 秦桧见朱棣服软,冷笑了两声,才再度开口道:“陛下,以微臣之见,不如割地求和,南匈奴喜好放牧,不事农耕,中原肥沃大地于他们而言无益,倒不如遂了他们的意思,割让五郡,以安其心,也好免除刀兵之乱!” 见刘贺不语,秦桧笑容满面,说出了他作为一代大奸臣,最著名的言论。 “欲天下无事,须是南自南,北自北!” 北人归北,南人归南,华夏史上,最典型的失败战略! 刘贺看着秦桧,双眼之中,满是淡漠。 正当秦桧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时候,就听到刘贺幽幽的声音响起。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 “秦以攻取之外,小则获邑,大则得城。较秦之所得,与战胜而得者,其实百倍……” “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如弃草芥。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 “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 “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此言得之。” “齐人未尝赂秦,终继五国迁灭,何哉?” “……” “呜呼!以赂秦之地,封天下之谋臣,以事秦之心,礼天下之奇才,并力西向,则吾恐秦人食之不得下咽也。悲夫!有如此之势,而为秦人积威之所劫,日削月割,以趋于亡。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哉!” “夫六国与秦皆诸侯,其势弱于秦,而犹有可以不赂而胜之之势。苟以天下之大,下而从六国破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 整个朝堂,顿时陷入一片寂然。 一脸冷意的左相梁冀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刘贺。 不动如山的右相蔡京脸上,浮现出深深的错愕。 刘贺左右两侧纱帐,呼吸一片急促。 秉笔太监魏忠贤,经过初时的慌乱之后,连忙执笔,将刘贺刚刚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 金声玉振,振聋发聩! 其余文武大臣,表情各异,但难掩的,是那发自内心的惊恐之色。 在文武百官诧异之时,刘贺从龙椅上起身,在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中,刘贺从高处缓缓走下。 所过之处,无人敢直视此时锋芒毕露的刘贺。 来到秦桧面前,刘贺冷冷道:“南人归南,北人归北,朕北人,将安归?” 秦桧酥软的双腿,顿时再难支撑住他的身体,一下子软倒在地。 刘贺环视四周,对上的,是华夏史上都留下过痕迹的这些文武大臣。 “众大臣,将安归?” 无人敢答。 “来俊臣何在!” 刑部尚书来俊臣打了个哆嗦。 轮到我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