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知道楼下有自己的同伴会解决,暂时不用他出手,那人也跑不掉,只担心他抓人质威胁,伤及无辜。 他们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证人民财产和生命安全,不受威胁。 而这屋子他知道是宁汐月住的地方,他心里急切,想把她带出去,避免激战时让她受伤,又怕屋里还有别的人挟持着她躲在某个角落里。 因此宁汐月通过视角瞥了一眼就看到季同志在屋里各个能躲人的角落寻找。 床上、床下、门后、等地方都查看了,不足十平米的地方愣是被他找成一百平米的感觉。 又让进来的同志去隔壁屋看看,他听到外面的声音还没停,皱着眉头端着枪往窗户走去,准备自己去收拾那个人。 宁汐月看到这里收回了视角,因为下面那小鬼子的一只手已经扒拉在她面前的窗台上。 她心里的血液沸腾,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既然要留他一命让季同志们探听更多的情报,那她就饶他狗命,不用枪,用砖头和他玩玩。 宁汐月手里那加了点药的砖头犹如弹簧一般飞出去,“砰”的一声砸在窗棂上的那只手上。 “咔嚓”一声响。 手指骨裂。 “咚”的一声砖头掉在他扬起的脸上,他没看到怎么回事,脸已经被砖头完全覆盖住,重重砸向他的脸。 砖头上撒的抓心挠肝痒痒粉和断子绝孙太监粉已经顺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进入他的体内,侵入他的血液。 宁汐月是不会给机会让他看到她,不会给他机会好过。 “啊—” 一声惨叫不绝于耳,小鬼子整个人掉下去。 掉下去那一刹那,已经到窗边的季同志眼疾手快的补了一枪,让他的大腿中了一枪。 宁汐月的一砖头,季衍明的一枪,还有从二楼掉下去的摔伤,三重受伤,让会一点忍术的他也无法再动弹。 只能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躺在原地不断吐着血,两个鼻孔的血直往外流,右腿中弹的伤口也往外潺潺流着鲜血。 别人都是一滴一滴的血顺着嘴角往下流,他是一颗一颗牙齿带着血沫往外吐。 没错,宁汐月那一砖头让他嘴里的牙齿全部都掉了,鼻梁也打断了。 这才是正确打开方式。 别以为各位同志不敢下狠手就不用怕,她的砖头可不是吃素的,皮肉之苦必须得安排上,药粉必须得给他整上。 让人欲罢不能、浑身发痒,但挠破了都挠不到的痒痒粉能让他精神和肉体上一起受折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