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什么关系,父母有必要深究吗?溶月只想救出殇沫。” “你爱他?母亲能感到你,你是爱上了你口中的殇沫。” “母亲既然一定要个答案,那溶月就直言了,我爱他,且会不顾一切去爱他,所以,恳求母亲救出殇沫。” “你爱他,那他注定活不久了。” “母亲…您何出此言?” “溶月,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让你进宫伴读是为了什么?我想你也应该能猜到,身为女子的终身大事,是由不得我们的,母亲是这样,你也会是这样。” 冷溶月的眼神失去了神采,眉头紧锁,泪水逐渐淌出。女人在无奈的时候,或许都会用泪水来诉说悲伤,受伤了是这样,受委屈了是这样,不被理解亦是这样。 但,冷溶月在泪水流下的瞬间,也毅然地跪在了地上,“溶月心意已决,若让我放手,除非我死,就算我死,也绝不会将心带走。” 念顺夫人闻言,心头一沉,又仿佛冷风吹过了心田,那荡起的寒意让她有些恐惧,她瞪视着冷溶月,片刻后,眼神中居然出现了一丝温和,“若我想走,试问谁能阻拦?就算我死,也绝不会将心留下。” “母亲,您在说什么?”冷溶月出神得望着念顺夫人,只因念顺夫人这一语太过莫名其妙,实在想不出意在何处。 “她不在了,而你却还在。” “她是谁?母亲。” “哈哈,她和你都一样唤我为母亲,我也曾将她视为生命,但我最后却妥协了。” “她?母亲所言的她,可是海棠姑姑?” “是的,素海棠曾言过,‘若我想走,试问谁能阻拦?就算我死,也绝不会将心留下。’如今,溶月的话语,居然和她如出一辙。” “你妥协了什么?”郭明轩闻言有关于素海棠的话语,已然凑上,问道。 “没什么。”念顺夫人,不屑道。 “若我想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郭明轩,道。 “有些事情,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念顺夫人,道。 “你真的能保证能活着离开这里吗?”郭明轩,道。 “是否能活着离开,与我张不张是两码事。”念顺夫人,道。 “母亲!郭门主!我们还是先救出殇沫吧!”冷溶月,阻下二人话语,急促道。 “殇沫是你的门人?”念顺夫人,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