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所以…有只糖宝在你体内,是吧?” 帝舞旁咖啡厅。 魏凛查了一天的资料,还是决定来找溪月。 昏暗的咖啡厅里,溪月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对面紧张兮兮的魏凛坐了过来,搂着自己的腰。 “溪月,我是不是做错了?” “停停停,你别来这套,又想哄我睡觉,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死,昨晚…就当做是告别,以后没机会了,你和热娜玩吧,我不参与了,烦都烦死了。” 溪月没好气的看了眼魏凛这幅可怜巴巴的表情。 “嗤”的一声逗笑了。 她当然知道魏公子‘视死如归’的称号。 现在这可怜样,都是演的。 溪月看着自己的手指别魏凛掰开,然后十指扣住。 呵、 魏凛是怎样一个人,溪月再清楚不过了。 很渣很渣。 以前溪月最痛恨魏凛这种老渣男。 但是吧…他娘的一接触之后,就发现魏凛这种男渣男身上有种比蛊虫还厉害的魔力。 真的会把女孩子哄得服服帖帖,对他发不了火,反而会跟为他着想。 “哎呀,你别担心嘛~” 溪月终究是心软了。 转过身,白皙大腿搭在魏凛的腿上,魏凛的手放在她大腿上。 溪月rua了rua他的脸。 “只要节制,就没问题。如果你真想我死,一次多一团烈火,你可以一晚上无休止的来,让火把凤凰全部吞噬,然后我就死了。” “噢…爽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你讨厌!” 溪月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魏凛把她倒在自己肩上,趁着位置隐蔽,手也活动着rua氖纸。 溪月侧头瞄了一眼周围,倒也没什么人,也就没管魏凛的动作。 “这样算吗?” “不算,只有你的…”溪月低头瞄了一眼,“进去了才算。” “哦,原来如此,呃…我还有个问题,你的背上最多能扛的住几团烈火,你别误会,我不是要算可以多少次,只是想知道。” 魏凛问出这话,自己都想笑,自己都不相信。 溪月嘁了一声,说:“我个子小,背细,大概二十五六次吧。” “那么少,牟足了干劲,我一周就能超额达标。” 溪月恨了他一眼,“所以你想我死在你怀里是吧?” “没没没,我就说说。” “好啦,总之要有节制,呃…二十五六次的话…一年一次吧,我活个四五十岁也就行了。” “一年一次,溪月你逗我玩是吧?” “没逗你玩,我对那个真没什么兴趣。”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兴趣,呵呵、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哦。” “我去…还不是你撩的。” 溪月脸红,又掐又打。 “最后一个问题,蛊虫在你身体哪儿,能看到吗?” “你要是看到了,我都死了。” “好吧,那最最最后一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就最后一个。” “问。” “可以接吻了吗?” 溪月笑了笑,比了个ok,搂着魏凛脖子,闭上眼睛,接吻。 片刻后,魏凛附耳低语:“要不我们回家吧…” “不行,节约点,用一次少一次。” “……” “你要是疼我,你就要爱惜我的性命,你叫热娜吧。” 如今三人是真放开了,说话一点顾忌都没有了。 “算了,西域奇女子生猛,我扛不住。” “嗤~还说,昨晚是你自己说你很强,然后热娜才…叽里咕噜……”聊着昨晚的趣事,不为外人言道。 大概是要关宿舍门的时候,溪月必须要回去了。 整理一下弄乱的衣服,起身拉着手,结账走出咖啡店,距离校门口不远处,停下,拥抱一小会。 溪月抬起头看着魏凛那副表情,说道:“要不我不回去了,我们回家吧。” 女人一旦爱上男人,就算是飞蛾扑火,也愿意,只为满足喜欢的男人开心。 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溪月赛高。 魏凛摸摸她脑袋,“没事的,我还有右手,不用你献祭。” “嗤”的一声被逗笑了。 “mua~拜拜。” 踮起脚尖,主动献吻,转身挥手,消失在校园里。 回卢浮宫别墅的路上,魏凛开着车,在想二十五六次,每一次都是献祭,这样魏公子会有罪恶感的。 就这样一路想着,最后车开到了竹林小院。 “咦?” 魏凛下车,合上门。 “我咋开到这儿来了?” “莫非是心之所向?” 院子里刚浇完花的宁慧茹,板着脸,放下瓜飘,白了一眼。 “阿忠,你去休息吧。” 风轻云淡的说声,就扭动着身子回到屋内,并未关门。 阿忠点头,来到魏凛身边,喊了声魏公子,就走出院子,到那边一处居所住下。 “咳咳…” 魏凛战术性轻咳,然后推开院门,走进院子,跨上台阶,拖鞋进屋。 “花姐。” “在书房。” “哦。” 魏凛掀开珠帘,走入书房。 花姐穿着吊带睡衣,踩在高凳上,踮起玉足,正在拿储物柜最上面的鼻烟壶。 “呼~够不到,你上来,帮我拿下来。” 花姐扶着高凳要下来,让魏凛去拿。 哪知,魏凛还没等她下来,抬腿踩在凳子上,站了上去,花姐没站稳后仰,魏凛右手揽过蜂腰,将她搂过来贴着自己。 “花姐你没事吧。”魏凛很纯真的问。 第(1/3)页